本帖最后由 水水 于 2017-3-2 16:42 编辑
群儒英雄美人传(以征途原型人物事件为基础半调侃半纪实)
前言:烽火群儒,这片神奇的战争热土。多少龙争虎斗的故事!多少英雄血美人泪!多少大师恨才女怨!观玉帝的宝座是否依然巍然屹立,而唐国这面起义军的大旗是否能最终推翻玉帝的政权?在此篇漫漫道来,小说中关于各类主人公的调侃,只为游戏人生之外博诸君一笑,还望常年混迹于征途先驱报的诸位主人公多多海涵。 1、 玉帝的烦恼 话说那日,纵横玉帝坐在金銮殿上,眉头一直紧锁中。除了最近群儒战事吃紧,玉帝还为一个叫细水的女子暗自伤神。宠妃超级字母女这时候妞着屁股兴冲冲地跑进来,欢天喜地叫道:“大王,有喜事报!”
玉帝依旧保持着那个坐姿,不耐地摆摆手道:“有话快说!”
字母女凑近龙椅媚笑道:“那妖女细水,我已经替大王修理了,还望大王宽心。”
玉帝神色一振:“怎么个修理法?” 字母女见玉帝来了兴致,越发眉飞色舞起来:“不就是个论坛先驱报么,我也能写,我写写写,写了好多,现在谁不知道大王你的身子是万金打造,大王您一件龙袍就够那帮山野穷脸吃几辈子......” “扯那些陈年烂谷子做甚?寡人要听的是你怎么修理细水那妖女的,刚听副军师邪神天使来报,此女之能耐当抵百万雄师,宫内总管精尽加各路小太监豆豆仔仔一干人也说了,此女之才堪比鲁迅!对了,鲁迅是哪个?”
字母女一溜身钻进了玉帝怀里,吊了下嗓子,用京剧唱腔的语调喊到:“大王,您听我说——”,那拖音长的不是一般厉害,精尽听的大殿动静巨大,也跑了进来。
那嗓子吊足了一刻,字母女方道:“贱妾直接在那妖女脸上抓下10道血痕,问她以后可还有脸出来见人!妖女羞愤难当,这会已经逃的没踪影了!至于鲁迅嘛,就是鲁班的孙子了,大王您说,这妖女虽然有几分姿色,但就抡大斧锯木头这点仪态,能有多大能耐看头?真是辱没了我们美貌女子!”
字母女说完,故做娇羞地闭上了眼睛。
玉帝当即呕吐不止,幸好精尽眼明手快,一把接住。
子母女顿觉脸上挂不住,嘟着血盆大口,骂骂咧咧的走了。
玉帝见状,不禁叹道:“外忧内患,外忧内患啊!!”
超级字母女这番离去,却又勾了起了玉帝的伤心事。想玉帝哥征战沙场多年,才打下这片江山,可惜至今难遇一红颜知己。皇后伤心泪虽好,但终究杀戮太重,飒爽有余,柔媚不足;小妾超级字母女就更让人头疼了,仗着当年那点妖治之气被玉帝宠爱,横行后宫,不知道逼死多少佳丽。而今这动荡的战乱年月,这女人还要时不时来一出骂街大戏,活脱脱一个红楼赵姨娘转世,委实丢足了玉帝的脸面。
又想到连日来与第一劲敌唐国交战,居然连连后退,几场败仗吃下,不得不退兵到30里之外驻扎。玉帝麾下悍将无数,这般变故,莫非是出了内鬼?从昨日战争指挥的混乱想到到前日总舵一战,玉帝忽然就打了个寒战!原本气势如此辉煌,是谁喊的撤兵?玉帝脑海里盘旋着:纵横字母、随风随行、大楚警卫........是了,怀疑的就是大楚,姑且再观察几天吧,毕竟千金易得,良将难求。 正当玉帝为红颜、为战乱苦恼不已,有侍卫来报:有位叫忆末的女子求见。
忆末?这名字有点气质,比小妾超级字母女之流不知道雅上几千倍,玉帝忙宣其进殿。
只见堂下一美貌的白衣女子盈盈拜立,此女身材窈窕,眼角微现尘世风霜,一双杏仁似的双目似怨非怨,却别有一番风情。玉帝看的呆了。精尽咳了数声,玉帝方缓过神来。
“奴家大名忆末,小名楚月,楚国人士,只因与大王同仇敌忾,特来献计!”只见女子樱唇微启,双目似有泪光。
“奴家早年也曾投身征途论坛先驱报,也曾有过‘才女’的薄名,在先驱报的头版头条上,也曾对一个叫‘细水’的作者心存仰慕,结实其人以后更是惺惺相惜,只是后来......”女子哽咽了,两行清泪流了下来。
“怪只怪奴家当初爱上了随风——他是一个注定要众多女人为之痴狂的奇男子!”女子缓缓抬起头,眼神忽然变得深情无比。
玉帝忽然就很泄气(原来没我什么事),但在美色当前,还是很认真的听着。精尽在一旁陪笑着,正思量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子母女去,小太监正豆豆仔仔正好前来倒茶水,临走便对他一番耳语。
“最初,只因先驱报总编玄哥等人的赏识,奴家才得已成为正式在编人员,也要感谢玄哥的引见,我遇到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那个男人,那个最具有王者风范的男人——随风。”
精尽忙喝到:“胡扯,随风是王者,那我们大王是什么?”
“住嘴!”玉帝双目如炬,精尽兄吓得半天没敢吱声。
忆末感激地看了玉帝一眼,继续道:“这个世界好复杂好复杂,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,她们要这样一起来对付奴家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弱女子。”
玉帝怒道:“他们是谁?本王定还你一个公道!”
忆末似乎没听到玉帝的询问,继续用梦呓般的声音说道:“那是一篇叫做《那情那仇那征途》的小文,但也是奴家倾注了所以的感情去写的,关于奴家隐藏在内心的情感,关于奴家爱慕的那个男人。”
精尽忍不住插嘴:“那绝对是旷世大作,那奔向走告来看的,上到皇族,下到贩夫走卒,那场面,那绝对不是吹的,好象字母娘娘也收藏了一本,夜夜诵读呢!”
“哦,真有那么好!可比的了细水?”玉帝也来了兴致。
“你不提她也罢,一提便是我的伤心事!”忆末抽泣着,泪水链链,真是梨花带雨的娇弱,看得连精尽兄这样的无根之人心都痛了。忆末正待详述,侍卫来报:字母娘娘来了。说了大王有客,可娘娘的大胸一挺,谁也拦不住。
这边忆末还在细说着往事:“早年奴家与细水也算姐妹一场,两人在征途先驱报被并称为时报2朵金花。细水擅长散文和战报,奴家擅长爱情小说,本来各写各的,也算井水不犯河水,但总编玄哥明显对细水偏爱有加,到了奴家的长篇出炉那段时间里,奴家在时报明显感觉到了一种排挤的压力。”
精尽兄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句:“天妒英才,绝对是天妒英啊!”
还是玉帝有文化,这时心中同情,也劝道:“姑娘不必伤感,木秀于林,风必催之。”
只听忆末恨恨接道:“只因奴家辗转接手了几位当今名噪一时的名流的专访,像暴徒、随风等等,时报那几位在前不久也专访过他们的才女们便对我怀恨再心,这倒罢了,连总编玄哥也拿出报规训斥奴家,说什么细水文采就超过奴家,你看她何时与姐妹抢过新闻来?偏见!排挤!他们就是这样对奴家的!”
玉帝叹道:“这又何必,姑娘大可选其他名流雅士访问,不必与她们这些刁妇恶男纠缠不休,比如选寡人我,姑娘认为如何!”
忆末幽幽说道:“大王是大王,他们是他们,放弃暴徒的专访也就罢了,叫我放弃接近随风的机会,那便是对我纯洁爱情的亵渎了。再说,奴家的文字,无论是文采还是方向,绝对跟她们从前写的文字不同的,又怎么算抢呢?”
这头忆末正陷入了往事的无边回忆中,那头超级字母女已怒气冲冲地闯进来。 只见字母女努力地吸了口气,摆出了一个S型,朝眼前的女子鄙夷地看了一眼就问道:“你是A,B,C,还是D?我看你最多也就2B!一语罢了,那胸更是因为生气波涛汹涌地上下起伏。 字母女乜斜了眼一旁垂首呆立的小太监豆豆仔仔,又轻笑道:“还好姑奶奶在你们征途先驱报耳目众多,你可别以为姑奶奶不知道你的底细,你可以在大王面前装纯,可骗不了我!你说你都有夫君有孩子的妇道人家了,没事还出来扮天真跑出来勾引别人男人,安的什么心?枉我从前对你写的爱情故事百般推崇,夜夜诵读......”
亿末被说地满脸通红,当下退到了屏风后匆匆离开,玉帝连喊了几句“姑娘留步”,她只当没听见,与玉帝密谈的第一回合,也就不了了之。 眼看忆末出的这一计还未说到重点,就被小妾搅了局,玉帝气得连连跺脚:“贱人,你可坏了我的大事了!”当下却也顾不上责备她太多,战事依旧吃紧,象征大楚至高无上的圣城已经不保。大楚,随风等人均挂了彩,在营中休息,玉帝免不了要前去安慰一番。 且说玉帝回到营中探望各路将士,军中士气低迷,众将皆沉默不语。先锋显示器男第一个跳将出来:“大王,这仗原本我军是必胜的,当时那大场面,我军战车如有神助,只打得唐军连连后退,然我方主帅指挥不利,没有抓住战争瓶颈,最后打成了混战,而唐方的战车虽不比从前的气势,已经不敌我方,但其将帅却异常骁勇,‘直捣黄龙洞’,因而惨败。大王——”
显示器男还待细说,一旁的大楚怒道:“主帅的指挥,岂是你小小的先锋能领会到深意的!”
“大楚将军的深意不知是何?前日的总舵战将军相必没忘吧,先驱报的细水可是洋洋洒洒图文并茂记录下来了,正是将军你和纵横字母两人,在最后的关头,喊的撤兵大厅,使我军在巨大的战略优势下依旧功亏一篑。”玉帝冷笑道。心如明镜,这纵横字母是自己嫡系表亲,能喊出这样的话,想来也是听了大楚怂恿。
但观大楚的老家逐鹿,其亲戚均十几天前被唐军洗劫,想来也不该是唐的人,这样想着,大楚的身份越发扑朔迷离,令玉帝头疼不已。大楚见玉帝发怒,却也不争辩,嘴角还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,继续擦拭他那把锃亮的九环大刀。
玉帝回宫,字母女因错了事,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门口迎着。玉帝倒也不真心生她之气,当下簇拥着回到寝宫,子母女讨好道:“大王不必着急,那忆末之事,内幕颇多,我已差邪副将前去打探过,邪副将虽不算征途先驱报在编人员,早年却也在那打过杂,个中情形,他多少知道一些。”
玉帝道:“那妖女细水可有线索在内幕之中?如今天下大乱,寡人之盼早日一统江山,广纳贤才,唯文除细水一流,武胜江东一干!天下大定也!”
字母女道:“有她的线索呢,据邪副将描述,当日依末在先驱报的确遭受了莫大的非难,以总编玄哥为首的众才子才女们集体怒斥其行为!细水便是其一。”
玉帝奇道:“忆末此女究竟有甚过错?让这帮文坛一哥一姐们上演如此集体性的大围剿?莫非先驱报可真是一帮妒贤忌能的肖小蠢材当道?”
字母女留了个心眼,虽说那忆末已有夫君,但观其美貌和文才,生怕日后迷了玉帝争了自己宠,当下便是一番添油加醋:“说她有过,却也是有的,此女生性好胜,缺乏文人的谦逊友爱之心,别个才子才女都是尽量避免书写雷同的人事,她却是反其道而行,似乎唯相同者,方显其才气胜人一筹,时间一久,众才子才女们不免对其生出鄙薄之心。”
玉帝果然皱了下眉头,问道:“爱妃所说的雷同的人事,可就是此女口中的暴徒、随风等将军?那书可还在?”
字母女娇笑道:“大王远见!可不是吗!依贱妾之见,除了多个征途先驱报当事人的口述,那本《那情那仇那征途》线索也不少,大王不妨一看!”当下从枕下抽出那本被其口水染黄的小书来。 玉帝信手翻过几页,叹道:随风将军有女爱慕如此,夫复何求!
第二天一早,便急急传了随风进殿。 薄唇紧抿,双目如星,殿下的武将身形颀长,着红色披风,金甲修身,这随风果然生的英俊威武,气度不凡!超级子女母找了个借口也跟了进来,躲在一旁百般端详都是不够。
玉帝道:“大将军连日来与唐军浴血奋战,在堵截唐军探子去各国联络情报上不遗余力,对唐国百姓的烧杀抢掠上的打击也是相当有功绩,寡人要重重赏你。
随风正色道:“末将一心为了匡复大楚霸业,正所谓五毒不丈夫,对于唐国百姓的无辜枉死,只能说,战争,请让女人走开。”
精尽见随风扯的远了,在一旁咳道:“唐国百姓也不会都是女人。”
随风道:“我从不杀女人,也不贪图荣华富贵,我一心只为大楚霸业。”
玉帝喜道:“好,寡人便与你说说女人之事,你可认识一个叫忆末的女子?”
随风道:“有过一面之缘!末将见其坐骑寒碜,还曾送幻影一匹。”
玉帝道:“此女如何?将军可知其爱慕将军已久,已著书立说表明了心迹?还化名果果,陪伴将军征战多年!”
随风依旧面无表情道:“大王玩笑了,末将与贱内舞丫头夫妻感情甚笃,又怎有拈花之心,陪伴末将夫妻征战的女子却也有一人,便是末将之义妹水水,义妹早年也曾是征途先驱报著名的才女,后因跟随末将戎马生涯的劳顿,渐渐封了笔,水水与末将只有手足之情,男女私情无半分,水水因那书大发脾气,责怪末将不该默许人胡编乱造,离家出走数日,那书,虽是虚构,但情节确实感人,末将也不知那忆末为何称确有其事,大王不必在意。”
“人家才女暗恋将军,又苦于女子的羞涩,不好明说,便借果果之名表明心迹,将军难道看不出来?”字母女一旁听的郁闷,憋了好一阵子,终于忍不住尖声叫道。
随风听得尴尬不已,苦笑着却接不上话来。 “征途先驱报?水水?”玉帝沉吟片刻,问道:“这水水可是细水?如是,将军你便是大过失,你可知道你义妹干的好事?” 精尽兄插话道:“那妖女是汉人,将军义妹是土生土长的楚国人,绝非一人。” 随风道:“总管所言极是,水水一直未离楚营半步,那日赌气离家也早已经回来,断不会投奔唐军的,绝非大王所说的细水,此女之文末将也有所耳闻,写得甚有气势,但我楚军行军光明磊落,几篇实地战报有又何惧?再者,此女身居征途先驱报,发表社论也是情理之中,身为唐军友邦,为其撰文助威也未尝是不可理喻。” “大将军胸襟豁达无人能比!真乃大英雄、大丈夫!”字母女直勾勾地看着随风,难掩满脸的崇拜爱慕之色,在一旁忍不住拍起手来,“难得的是还如此一表人才......” 玉帝狠狠蹬了他那忘形的爱妃一眼,继续问道:“如今这局势,将军可有良策?” 随风被正被字母女那热辣的眼神看得面红耳赤,忙侧过身子说道:“观当今天下,论武,唐军主帅江东、问天,不二等人,我与大楚兄加上诸将合力足以应对,这必定是持久战;论文,大学士唐僧、红警虽不是在编人员,但在征途先驱报也还有一定影响力,可派其应战。” 玉帝叹道:“这唐僧在宫中多年,却尽是些酸腐之气,寡人缺的是与时俱进的人才,而不是遭人围观调笑的尖酸糟老头,至于红警,只怕是江郎才尽了。” 随风道:“那以大王之见呢?” 玉帝道:“那日见忆末,倒还有些灵气,难得的是她也身为我方楚民,且跟那妖女细水又有嫌隙,如再请得她来,她必是愿意的,只怪当时被我那蠢妃坏了事,不然,夺回先驱报上的声势,稳定军心,已成定局!既然此女深爱着将军,不如将军出面,请其回宫详述如何?” 随风道:“末将不是暴徒兄,男女之间的是是非非实在不想掺和,此事恕难从命!”一语罢了,抱了抱拳,竟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去。 字母女一脸痴迷,喃喃说道:“太有个性了,实在太有个性了!” 玉帝张了张嘴,终究没有开口强留他,只对着随风的背影长叹道:“人心散了,队伍不好带了!”
(注:字母女——论坛号“超级字母女”,纵横玉帝超级粉丝。玩家观察多年后分析,因此人褒贬过于分明,引来对玉帝反感的敌对讨伐者无数,乃玉帝黑粉的可能性更大。精尽——论坛号“为楚精尽人亡”,纵横玉帝的铁粉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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